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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授翻】A Scholar's travels with a Witcher一个学者与猎魔人的旅行4

第四章


观看猎魔人在自己职业的这一部分工作令人着迷。尽管我发现凯拉斯在每间房子里走来走去,和尽可能多的人交谈,这种交谈令人难以置信地乏味,而且越来越令人沮丧。他总是小心翼翼地、悄悄地从他们身上套出信息。从最年老的老人到最年轻的,几乎不能说话的孩子,他是耐心和魅力的化身。他巧妙而轻松地把话题转回到他想谈的话题上,同时拒绝了数量惊人的性邀请。

 

我后来问他这个问题,他说这种事经常发生,他不理解这种情况,而且往往避免这种遭遇,因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睡了谁的老婆。然后他就不得不和别人打架,然后一切就都完了。

 

但即便如此,考虑到我们刚开始一起旅行时他的不耐烦,我对他能忍受被邀请与洋娃娃玩耍,并听到“过去要好得多”这样的话感到惊讶。

 

我发誓第二个也不是我编的。事实证明,陈词滥调之所以成为陈词滥调是有原因的,而且在我和猎魔人一起旅行的过程中,我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人。包括一个心不在焉的巫师,他戴着尖尖的帽子,穿着长袍,上面都有星星和新月。

 

我们已经绕过了村子的大部分地方,遇到麻烦时,太阳已经开始向地平线下沉。问题出现在我的同伴早些时候注意到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和那群恶棍。

 

制桶匠卢瑟福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,身材高大,四肢结实,但是他的鼻子和胃胀得跟一个可能有点过度享受酒精的人一样。他的胡子刮得很干净,这在乡村地区让我觉得很不寻常,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没有留胡子的人。说句公道话,他的手上满是老茧,足以显示出他的体力劳动。他的围裙上确实覆盖着木屑,还有一种看起来很难看的粘性污渍,我猜那是某种胶水,用来把桶粘在一起的。在乡下,到处都是腐烂的植物和动物粪便的味道。他的气味很尖锐,令人不愉快,让我想起一把凿子正在我的鼻子上凿。

 

他的同伴都是恶棍和随从。而且,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着武器,这让他们再次的显得格外的突出。我所见到的其他村民除了吃刀之外,没有一个人携带任何东西,尽管经常可以看到武器,它们挂在墙上,支撑着角落,锈迹斑斑,但人们很少携带它们。我认为,当你试图说服一片土地给你的孩子们提供过冬的食物时,剑和盔甲的额外重量并不是你想要考虑的问题。但是这些人都有武器,大部分都是棍棒和斧头,尽管他们六个人中有一个人有剑。

 

卢瑟福张开嘴想说话,但我的同伴已经在那里,抢先他一步。

 

“下午好,卢瑟福先生。我正要去见你。”凯拉斯微笑着伸出手。

 

“有意思,”卢瑟福双手抱胸,“因为我正要来看你。”

 

凯拉斯微微一笑。“多么美妙。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你对事件的看法?”他指了指旁边的长椅,然后坐了上去。“我们坐下来谈谈吧。”

 

“不,我不这么认为,你不会待太久的。”

 

“真的吗,为什么呢?”猎魔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天真无邪的愚蠢。

 

“因为你和你的学徒十分钟后出城。”

 

“我们会吗?”猎魔人似乎对此感到惊讶。

 

“是的。”

 
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我意识到很多人都在看着,孩子们被领进了屋里。

 

“因为这里不欢迎你。肮脏的,变异的,非人类的怪物在正派的人群中传播你的疾病,江湖术语,诡计和肮脏的魔法。这不正常。不。所以我希望你离开。”

 

“或者?”猎魔人的眉毛戏剧性地扬了起来。

 

“什么意思?”

 

”你想让我们走,还是怎样?”

 

“这还不明显吗?”

 

”满足我吧。毕竟,我是一个肮脏的、突变的、非人类的怪胎,尽管我相对干净,而且根据定义,我不会携带疾病,但我不理解正派人的行为。”我找武器的时候,他不怀好意地笑了。几步之内,有一把锄头斜靠在我们旁边的房子的墙上。我挪了挪身子,假装无聊,这样我就可以很快地抓住杆子。

 

“你要么离开,要么永远留在地下。”

 

“抱歉,你说什么?”

 

“你听到了。”

 

“不管怎样,你能不能大点声说给我听?我耳朵里嗡嗡作响。白痴的存在带来了可怕的痛苦。”

 

“马上离开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
 

“我明白了。”猎魔人说着跳了起来。我看到他的左手放在胸前的带子上,我有点紧张。猎魔人把右手伸进他的短上衣,掏出了他的徽章。我以前见过它,但从来没有机会好好看一看。它展示了一个风格独特的猫头,正在向前发出嘶嘶的声音。它是一种冰冷的黑色金属,说实话,它让我看起来很不舒服。他拿着它,让太阳在锋利的边缘上闪闪发光。

 

凯拉斯问。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
 

我已经注意到猎魔人的声音就像吟游诗人使用乐器一样。他可以让声音听起来友好、有趣、温柔、安静、富有同情心,还有许多其他的声音。这是他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。当他清晰而仔细地念出不同的音节,却没有丢掉任何一个辅音的时候,那声音冰冷而坚定,带着一种剪切的感觉。他称之为“别惹我”的声音。

 

卢瑟福似乎并不在意,但我注意到其中一个人的脸色有点苍白。我决定那个人更有可能逃跑,并把他从我的进攻计划中划掉了。

 

“我不仅不知道,”卢瑟福竭力让自己听起来很吓人。“而且我不在乎。现在清楚了... ...”

 

“那我就告诉你。”凯拉斯打断了他。“这意味着我是猎魔人学派里的一名猎魔人,是一名被认可的成员。这意味着我遵守着一个准则。”

 

”我可以为你放个屁...”

 

“那个准则说,”猎魔人的声音现在平淡而刺耳。就像一块石头在碎石上移动。“一旦签订合同,我就必须坚持到合同结束。”

 

”你的合同无效。”

 

”这很好,但我不为你工作。”

 

“那个老头是个傻瓜,是个散布谣言的人,没什么不对的……”

 

“那你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。但我保证过。如果你试图阻止我,我会防卫自己。”

 

”你那怪异的眼睛和吓人的声音吓不倒我。”

 

“我应该。”猎魔人说道。但是卢瑟福现在脸红且生气。

 

“你吓不倒我,所以让我说清楚。你要么离开,要么被杀。如果我是你,我会选择那条路。”他说。“现在就走出镇子。事实上,你应该逃跑。”

 

猎魔人的眼睛眯了起来,只是有那么一点点。一个微小的动作,如果你不是特别注意的话,是可以忽略的。但是我知道,你需要真正注意凯拉斯的脸才能知道他在想什么,而我正在观察。

 

我把脚挪得更远了。

 

“猎魔人先生,猎魔人先生。”一个年轻的声音喊道,打破了紧张的气氛。“猎魔人先生,猎魔人先生。”

 

”我在这里。”

 

“猎魔人先生,”这孩子脏兮兮的,穿着一条过大的羊毛短裤,用一根细绳系在腰上。他上气不接下气,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恐惧,但同时又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的夸张重要性感到兴奋。他也很明显地被眼前这些成年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吓到了。

 

随你怎么说,但孩子们能感觉到这些东西。

 

“猎魔人先生,村议员让我来找你。”

 

凯拉斯跪了下来。我之前就注意到了和孩子们说话的诀窍,下来和他们平起平坐,平等地面对他们。

 

“快告诉我那个信息。”

 

卢瑟福反手重重地打在那孩子的脸上,把他打得四仰八叉。

 

“滚开,你这个小混蛋... ...”

 

凯拉斯从他跪着的位置跳起来,用那个动作击中卢瑟福的腹部,打断了他的话。库珀的呼吸急促,他几乎倒飞出去,撞到了某人长着豆子的格子,倒在了一堆碎木棍上。其他的恶棍困惑地站在周围,不知道是帮助卢瑟福还是攻击我的同伴。

 

我扶着孩子站起来,注意到他的嘴唇被划破了,看上去受伤而愤怒,这种愤怒有时会在成年人愚蠢而不公正的时候出现在孩子身上。

 

凯拉斯重新跪了下来,没有理会那些恶棍,但我注意到他的手又放在了剑带上。

 

“告诉我。”

 

那孩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村议员让我告诉你,女织工安娜听到了... ...”

 

猎魔人僵住了。紧张的情绪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,而是变了。

 

”哪个是她家,快点。”

 

他没有抓住男孩,也没有提高声音或摇晃男孩来强调那个问题——那都是我会做的事。

 

“就是最后那个,猎魔人先生,前面有紫狐狸皮的那个。”

 

“快跑,从这里到铁匠铺,把我的银剑拿来。矮人会知道是哪把剑。我会去她家。快跑!”

 

他站了起来,转了转身,开始走动,发现卢瑟福已经从他自己制造的混乱中浮出水面,挡住了猎魔人的去路。

 

”你袭击了我。”他气得说不出话来。“你打了我。以村议会赋予我的权力……”

 

”滚开,你这个蠢货。”凯拉斯转过身来,但是被一个恶棍拦住了。

 

我承认我愣住了。正如我所说,我不是一名士兵,也不太习惯在安排好的训练区域和时间之外进行身体对抗。攻击者当然没有看着我,我本来可以做些什么的,但是我被定在了原地。

 

“我要救那个女人的命,你这个白痴!”

 

“你什么也不能做,你将接受审判,被绞死。”

 

猎魔人咆哮道: “一个女人的生命正处于危险之中,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愚蠢的骄傲!”

 

所有人都在注视着猎魔人,我的思想就像糖浆一样飘动。

 

“那女人的生命没有危险。”卢瑟福威胁地走向凯拉斯。“你只是想通过迎合村议员那个老傻瓜的故事,骗走好人辛苦赚来的钱。也许现在人们终于明白了,投票让他下台才能为真正的秩序铺平道路... ...”

 

有人尖叫了。

 

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 

猎魔人猛地冲向面前两个人之间的空隙,他的剑还插在剑鞘里。我看到一只拳头朝着他的脑袋打过来。时间慢了下来,我可以看到它在移动,我想知道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慢地挥出一拳。

 

危险中的身体终于服从了我,我动了,一边走一边抓住锄头。

 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经常在我的梦里和我的马背上仔细分析接下来发生了什么,当我们在路上轻轻地缓缓前行时。直到今天,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做了正确的事情,我怀疑自己会一直怀疑,直到生命的尽头。我有两个选择,在尖叫和抓住锄头的那一瞬间,我权衡了这两个选择。一方面,我可以攻击猎魔人周围的人,试图解救他,这样他就可以去处理事情,或者我可以跑向尖叫声,试图在那里发挥作用。

 

我试着权衡这两个选择,哪一个更有可能拯救生命,哪一个才是最有用的。这很难说,但最终我做出了决定,我移动了。

 

那些人无视我,围着猎魔人转,所以我朝尖叫声跑去。我不记得自己跑得有那天那么快。我冲出小巷,沿着一排面向果岭的小屋奔跑。不难看出我要去哪里,因为其他人都站在他们自己的小屋外面,指指点点,看起来很担心。再加上孩子的描述是准确和中肯的。

 

那个女人又尖叫了起来,非常可怕。

 

如果有什么我加速了。我可以看到和听到村议员大喊着让人们去帮忙。他自己正朝着村郊的小屋走去,但是他走得很慢。

 

我飞奔着向房子跑去。我到的时候,有几个人鼓起勇气要进去,我大喊着让他们让开。当我到达的时候,我把肩膀转向门,撞门的时候没有减速,直接冲进了小屋。

 

当我说通常我是一个相当有教养的人的时候,请相信我,我一般不会这样做。我责备自己那天的愚蠢行为,也称赞自己是一个英雄,但更多时候,我留下了一种不安的内疚感。当时,我所能说的就是我对卢瑟福和他那群快乐的白痴如此愤怒,以至于一些常识的火花被忽视和摧毁了。我确实不认为我平静以后可以做到同样的事情。

 

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。我冲进门,我的身体注意到撞击在我肩膀上的疼痛。然后我看到了一个孩子,我想都没想就抓住了她的辫子,毫不客气地把她扔到了我身后,扔出了门。在某种程度上,我听到了她痛苦和愤怒的尖叫声,但是我太忙于观察现场了。

 

小屋的内部确实很漂亮,很朴素。房间中间有一个火坑,两边有两张小床,还有两把椅子和其他各种各样的烹饪设备。还有一张小桌子,桌子上放着一顿饭的残羹剩饭,角落里放着一个纺车,还有几筒羊毛线。

 

地上那个大洞破坏了这里的家庭气氛。泥土地面正在向越来越大的洞里落去,泥土和石头落入洞里的声音,就像煎培根一样,但却被从同一个洞里爬出来的生物的咆哮和声音淹没了。它抓住了另一个孩子,一个大概六岁左右的小男孩,把他往洞口拉,嘴巴张得大大的。我觉得它出现的时候并没有比那个男孩大多少,但是它的体型非常强壮,大概是人形的形状,它有两条腿,两条胳膊,尽管它的头似乎是从躯干长出来的,没有任何脖子。它的嘴很大,而且有尖牙。它红色的眼睛饥渴地盯着那个孩子,它的手是巨大的爪子,划破了男孩的腿,我看到血从它的指缝里喷出来。

 

气味扑鼻,腐烂的蔬菜,动物粪便和人类恐怖的恶臭混合在一起,像是一种强烈的鸡尾酒,几乎让我停下脚步。我已经完全停下了,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。就在我看着的时候,另一双有爪子、有蹼的手出现在洞里,另一只爬了出来。

 

还有一个女孩,大概十二岁,在她站在那里盯着那些怪物的母亲的裙子后面躲着。她张着嘴,好像忘记了怎么尖叫。我一把抓住她,但她却绕着她的母亲,躲开了我。

 

第一个怪物牢牢地抓住了男孩,正把他拖进洞里。男孩尖叫着,喊着他的妈妈,口水和鼻涕从他的脸上喷出来,他在合理的恐惧中哭泣。母亲冲上前去抓住男孩伸出的胳膊。

 

第二个怪物爬起来,开始向房间的角落走去,走向我以前从未见过的小床。

 

我尖叫着向它冲去,锄头的刀刃从我面前伸出,我把它撞进了我以为它的脖子应该在的地方。我用力一推,它飞了出去。

 

我扔下锄头,把那个缩在毯子里的小婴儿捞了起来。我撞到的怪物试图爬起来,我在它的头上狠狠地踩了一脚,然后跑向门口。

 

我仍然在尖叫,婴儿将它自己的哭声加入到一般的喧闹声中。我把孩子交给别人,转身回到屋里。

 

我仍然在尖叫,我只能认为是恐惧使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。那个女人被拉向洞口,尽管那个女孩抓着她的裙子。男孩们因为恐惧和痛苦而睁大了眼睛。当我看着他尖叫和窒息的时候,血从他的嘴里喷出来,染红了他的牙齿,溅到了他母亲的工作服上。

 

我抓住她的身体,但她打我,女孩的小拳头打我的头部和背部。

 

“妈妈,”男孩咯咯地叫着,血和粘液堵塞了他的喉咙。他又痉挛了。试图尖叫,然后死了,就在我面前。

 

当孩子的嘴里又流出一口血时,母亲拉着他,滑倒了,松开了手。

 

我把小女孩踢向门口,把她抱了起来。当我走向门口时,她又开始尖叫了。在挣扎中,她的头撞到了门框上,这让她稍微平静了一点

 

猎魔人终于来了。破门而入。他甚至没有费心去救那个男孩,而是一次又一次地砍向我踢过的那个生物。尽管打击的力量把那个生物打倒在地,但他并没有真正伤害它,因为它嘶嘶地向他吐口水。

 

我把那个女人抱了出来,一半把她扔了出去,一半又把她扔到了吓坏了的村民面前。

 

“猎魔人大师,猎魔人大师!”声音传来。铁匠铺的矮人一手拿着一把又大又重的锤子,一手拿着一把银剑。我抓起剑跑回了小屋。

 

猎魔人转过身来,他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了那个东西的箱子上。他一定是看到了我手里拿着的东西,他把剑扔了下来,从我手里抢走了那把银色的剑,同时划破了我的手掌。

 

我还留着伤疤,这是我和凯拉斯一起旅行的第一个收获。

 

他刺了一下,这次没有任何抵抗力,因为剑已经刺穿了它的身体。另一个生物从洞中爬了出来,被一个平平的水平切口划伤,几乎将这个生物切成了两半。

 

他从腰带里抽出一个短圆筒,扭了扭,开始使劲摇晃。

 

“拿着钢剑出去,叫人们后退。”他平静的说。

 

我花了一秒钟才找到地上的剑。我抓住它的十字护手,向门口跑去,尖叫着让人群退后。

 

我看起来一定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,和一个尖叫的疯子交叉在一起。他们肯定是为了那个猎魔人的出现而后退了,他拖着其中一个生物的尸体,银色剑鞘背在背上。

 

有一种“呜呜”的噪音产生了。然后房子屋顶爆炸了。

 

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,稻草和木材在我周围飘落,就像一场奇形怪状的雪,愚蠢地眨着眼睛。

 

猎魔人走近我,拍了拍我的肩膀,小心翼翼地从我麻木的手中接过剑。

 

我张了张嘴,又闭了几次,试图把我的话说出来,但最终我的腿有点不听使唤,我重重地坐了下来。我不记得自己曾经那么疲惫过。

 

村议员来找我们,他看起来很老,几乎是个老人。

 

“结束了吗?”他问我的同伴。

 

“唉,不,”猎魔人说,“你有很多水鬼,先生。”

 

老人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,然后离开了。

 

猎魔人蹲在我旁边,他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瓶水,递给了我。

 

他问。“你没事吧?”

 

我差点笑出声来。

 

“我很好。”我强迫自己回答。

 

”你在流血,”他小心翼翼地说,就像你可能是个孩子一样。他指着我的衣服被撕破的腿和我的手。血从两个地方缓缓渗出。

 

“哦你看到这个了。”我惊奇地说。疼痛似乎是一件遥远的事情,尽管它在从远处对我大喊大叫。

 

“我会给你找些蜂蜜酒,然后清理干净。尽量别动,虽然看起来不严重。”

 

我坐了回去,开始在草地上发抖。

 

“来,喝点这个。”有人递给我一杯蜂蜜酒,我一饮而尽,而猎魔人则清理干净,绑住我的腿和手,然后倒在我身边。

 
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 “你做得很好,大家都说你今天救了那些人的命。”

 

“对他们说去。”我指着全家人聚集在他们旧房子废墟周围的方向说。这位母亲被她的丈夫禁止进入仍在燃烧的房屋残骸,她用一种原始的,近乎野蛮的方式尖叫着。孩子们站在附近,看起来很困惑,其他大人试图引开他们。

 

“对他们说去。”我又说了一遍。

 

猎魔人对此无话可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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